王涛:《散落的秋叶》
谨以此纪念死去的寂寥的岁月……
秋,一段比一段凉。
风吹过了。
云也飘过了。
大雁南下了。
叶子,还是飘落了。
于是,平静来了,寂寥来了,连孤独也来了。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掩饰似秋的哀愁,学会用微笑去面对生活,去面对学习,或者去想一个、两个的人。
怕自己喝醉了沉睡,于是半夜一点将自己叫起来,唱一首又一首充满生命的歌,没人听得到,更没人听得明白。酗酒买醉,第二天像个老男人一样爬起来,连胡子也不刮地走出去。
盯着镜子端详自己陌生的模样,把捏着发丝,凌乱地勾勒着不似阳光,也不似颓废的形象,毫无概念地想起这个秋天之后,就要包装自己。
偶尔手机响起,拿着一股劲地冲它傻笑,认真地按下每个按键回复新朋友、老朋友,熟人、陌生人的短讯。告诉每一个陌生人,很快乐很颓废地生活着;或者告诉他今天看见三只耗子追着一只猫在跑。
老朋友来电话了,神经质式的聊到手机不停地响起低电量警报,那头传来呼呼酣睡。可是还有很长的一段故事没有讲完哪!故事是这样的:那天公交上小偷的钱包被骗子打劫了,被瞎子看见了,聋子听见了,哑巴叫了出来,麻子说看在他的面子上别计较了……
了却愁怨,对爱人说;十一,我们去旅行吧!城市里甲流太严重,于是对爱人说:我们去戈壁吧!冬天来了,恋人们都说:我们结婚吧!这样,可以相偎相依。老人们反对。于是,她们都说:我们私奔吧!
阳光一天比一天明媚,日子一天比一天颓废。试着在博客读完每一位朋友写的东西。就如喝了许多酒一样,视线迷离了,看物体都有好几个形状;精神麻醉了,想事情都长好几个模样;意识蒙蔽了,看自己都有好几个状态,竟一个比一个不像自己……
一个人的时候,于是会不自觉地想某个人,于是会不自觉地回忆过去经历的事,然后带着一点点的豁然开朗、又带有一点点的无可奈何地在心里暗暗发笑。或者天黑的时候,感受细腻起来,莫名其妙地热泪盈眶……
擦肩而过有很多的男人、女人,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似曾相识的、完全陌生的。以某种理由,不必理会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径直向前。或者以某种病态的心理,藐视其中任何一个人,带着些许轻蔑的目光,飘过。还或者,自恋地以为,被其中的任何一个帅哥或者美女钦佩地看着……梦,这都只是梦而已。
开始睡懒觉,到太阳晒得屁股发热。用一个苍老的声音打电话,让别人蒙在鼓里。偶尔耍赖,邀对面屋子的死党泡酒吧。遇上个忧郁的王子,喝一杯马爹利。还有带着烟薰妆的女子,姿态优雅的高脚杯,宝石蓝色瓶装的伏特加,点一支香烟,袅袅烟圈,然后烂醉,被驮回家……
背一个沉重的行囊,在一个废弃的月台,任凭过往的列车在耳际呼啸……踏上一列破旧的车,任凭它将自己带往任何未知的地方。任凭铁轨将哀愁蜿蜒绵长,下一个山水秀美的地方,散落下忧伤与惆怅,再下一个民风纯朴的地方,是扎根的故乡,那里有满脸沧桑、满头白发的爹和娘,热泪又盈眶……
于是,拉灯,又睡觉……(作者系济南大学大三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