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印象》:并非一种理想主义情怀的见证

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崇拜摩罗
摘要:对我来说,《印象》,是一个磁场,是一次见证,是一种无法准确形容的希望。…

对我来说,《印象》,是一个磁场,是一次见证,是一种无法准确形容的希望。

《印象》是唯美的,从插图到文字;《印象》是沉静的,从编辑到运作。

《印象》很年轻,刚刚有过两期,且围绕着《印象》的编辑群体都是大学生或刚从大学走出来的青年学子。但是《印象》稳健,《印象》周围这些湖大学子有意无意地植入了岳麓书院千年的文化积淀之背景。

第一次打开枕戈从遥远的湖大寄来的《印象》,就仿佛进入童话里的城堡,坚硬而美丽。把玩那些很容易就铭刻在我内心的文字,很容易从中找到一个更真实的自己,找到真实的自己最理想的归宿。

《印象》从一分娩,就深深的打上了一种不同于流俗,甚至超越时代的理想主义标签,它属于一群理想主义者,一群沉静而理想的人。平静中往往孕育关于伟大的风暴,我不能用伟大来形容为了《印象》分娩、生长的枕戈诸兄的文化品质,但是我愿意用伟大来形容他们这些操持《印象》的兄弟姐妹们的眼光和耐心。从一开始,他们的编辑理念和风格就证明了这一点。

有一个故事,我准备讲一讲:在我的单位,一个朋友从我办公室拿走第一期《印象》的两天后,他交口不绝地赞美这本杂志。他不是文化人,他甚至没上过正规的大学,可是,为什么《印象》浓重的文化气质会打动他,且打动得如此之深?

对于理想主义者来说,每个时代都有媚俗的成分,甚至每个时代都是媚俗的祭品。在媚俗与高贵之间,我们选择哪一个?诚然,雅俗并不是那么泾渭分明,不过,毫无疑问,《印象》周围的兄弟姐妹们,他们怀抱着一种情怀,一种理想主义的情怀,而且异常坚韧。

对《印象》来说,它的声音传自湘江之畔的岳麓山下,但是它的回音,或者说,与《印象》产生共振的,是岳麓书院千年的文化底蕴、散布在这个低俗的时代的理想主义者,他们一起指向未来,指向未来那些继续在意义追寻的道路上跋涉的文化同道。

我要感谢枕戈诸兄的是,谢谢你们让我接触了《印象》,使我有机会和你们的理想交融,尽管幅度不大,依然让我见证了一次对于理想主义者的“文化”壮举。

壮,有强壮,盛大之意,但是也包含着一种献身、牺牲的悲壮和凝重。这些文化上的生命感觉,背后是这样的问题背景:贫瘠时代,诗人何为?

也许,我们就不幸生在一个思想贫瘠的时代,如何超越这个时代的文化症候,如何将自己的声音凝固或流动在历史深处?面对残酷的思想和文化现实,我们准备了什么样的姿态和身手?这些问题常常萦绕在我的脑海。今天,我是一个谨慎的乐观主义者,就如同我在一篇文章对读书人,或者说知识人,或者说文化人所表达的那样:无论是历史深处,还是光怪陆离的当下,总有一些有意识地要与时代保持距离的人。他们生活在自己的观念世界中,或遗世独立,或隐于庭市、田园,或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他们因读书而建筑了一个或诗意的或雄浑的价值空间。对外部世界的价值认同,他们不以为然。读书人绝非腐儒,他们恰恰是因为人情练达,而对智巧机械的人生有所回避;他们不失赤子之心,于人间是一股热肠,于红尘是一副冷眼!

每个时代都不缺乏真正的理想主义者,但是如何去达成自己高贵的理想,除了读书人共同的文化品质之外,总要有其时代的具体性。我们不幸生活在一个文化上媚俗的时代,面对各种文化或利益诱惑,如何拒绝和超越这些诱惑,与其说靠的是一种品质,不如说是依赖于这种品质的智慧。

与以往的时代相比,如今的社会结构提供了更多的文化建设之可能性,从看得见的文化资源上盘点,这是一个充满了优势的时代。但是,从看不见的价值取向看,这个时代也是一个充满了诱惑,拒绝品质的时代。真正不幸的也许是,读书人在公共空间自觉不自觉地走着属于模特的猫步,如何在公共空间发出真正的声音,如何在众声喧嚣的时代安静下来,谛听真正的启示?

年轻而稳健的《印象》强化了我对自己当下置身的贫瘠时代的思想信心,一种真正的读书人的理想主义情怀之外,我还看到了《印象》这一磁场聚集起来的文化共同体依赖于品质的人生智慧!

崇拜摩罗:原名韩立勇。自由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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